机响。
林越看向林帘，林帘掏出手机接了。
“林总。”
是林钦儒的电话，林帘想，应该是模特快到了。
“林帘，我现在得跟你说件事。”
林钦儒声音不大对，听着和平常不一样。
林帘心微紧，“什么事？”
“卡黛尔突然晕倒，没办法过来，我这边临时找了个模特。”
“嗯，谁？”
“刘妗。”
林帘没说话了。
这一刻，她脑子里似空白，却又似料到了一样，没有任何情绪。
冷静的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林钦儒听着手机的安静，说：“林帘，我很抱歉。”
林钦儒的抱歉说的是什么林帘懂，她说：“让刘小姐来吧。”
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林帘不会把这两者混为一谈。
林钦儒顿了两秒，“好。”
林帘挂了电话，看着设计室门。
刘妗，她其实也符合她的服装的，她也是混血儿。
五国。
林越见林帘神色不对，心里一下就紧张了，“林姐，怎么了？”
林帘把手机放兜里，转身看着林越，平静的说：“我们的模特出了点意外，不能来。”
“啊？”
林越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会出这个问题。
她一时愣住，反应不过来。
“这次我们的秀由刘妗来走，待会不要惊讶，和平常一样。”
林帘说完，走向落地窗，往外看。
一辆辆世界级豪车从红毯尽头驶过来，站在马路两边的记者拿着照相机，摄像机不停的拍。
这密密麻麻的快门声，林帘在这都听得见。
林越站在林帘身后，看着林帘，她眉头皱着，眼里是担忧。
刘妗是湛总的妻子，而林姐是湛总的前妻，林越觉得，没有任何一个前妻会愿意让自己的设计给前夫的现任穿。
是她，她做不到。
但林姐什么都没有说。
哒哒哒——
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就如音符，好听的落进这一层楼。
林越却听见这一声，看向关着的设计室门。
林帘指节动了动，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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