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十亩,也不是一亩,而是三亩地。”
“他耕了一亩地,又耕了一亩地。”
村长听了很震撼。
他说:“你眼瞎啊,我是在除草,不是在耕地。”
“写作允许合理的夸张与虚构的。”老主任笑嘻嘻道。
“呃,那这诗我也能写啊。”老村长灵机一动。
“你也会写,那你写写看。”老主任震惊了。
他刚刚纯粹就是瞎扯淡的。
不过也是看过一些诗歌,所以模仿了一点。
但模仿的不像。
老村长说道:“写就写啊。”
“有了。”
“一个城里老先生过来写作/啊啊啊。”
“他虽然长得老,但他写得也少啊。”
“他虽然写了一整天,但他只写了三行字。”
“他写得不是十行,也不是八行,就是三行。”
“好家伙,你这诗很好,不过写错数了,我写的是四行。”老主任纠正道。
他是写了很少很少的东西。
问题是想写多,就写成病例了……
曾几何时,他从一个大学时代文采飞扬的年轻诗人,变成了只会写病例的老棒子。
主任明白。
身为一个带头的,老村长也不是这么简单的。
至少对方大概看出来了。
自己是个冒牌作家。
所以这个看人的功底还是很强悍的。
应该是在战乱时代历练出来的。
最后他说:“老哥,我看你也干了很长时间了,谢谢你给我的这个采风资料,我请你去吃顿饭吧。”
老村长一听:“呃,那怎么能行呢?你这种大作家,来我们村里来采风,来写作,是给我们面子。”
“应该是我来请你啊。”
“你还给我写了首诗。”
“你不是也给我写诗了吗?”
“哈哈哈。”
两个老头子一起笑了起来。
“对头,我去买点儿好猪头肉,买点儿酒。”主任说道。
“那个酒,酒我不能喝。”村长叹气道。
“为什么?”
“医生告诉我了,说我这个病就是喝酒喝出来的,可不能再喝酒了。”村长无奈。
“你喝多少啊?”主任装得吓一跳。
其实他见多了,有人拿酒当水喝。
真的,一天到晚就是以酒代替茶水。
“其实我喝的酒也很少,一年到头能喝那么个七八斤吧。”
“以前没钱舍不得喝多酒,现在有钱了,这还能管不了二两酒喝?”
“可是医生告诉我,酒精再少也有害,一点不沾最好。”老村长叹气。
“好吧,没事,我说的,沾一些就沾一些,代谢了就行了。”老主任说道。
“那好,你说的,听你的,不听医生的。”
“我说的是。”
两人又笑了。
“当然,还是少喝为主。”老主任说道。
“明白了,有朋来再喝。”
“那你朋友是不是天天来?”
“是啊。”
“医生说的对,你是不能沾。”
随后两人来到了村头小卖部。
主任舍得花钱,买了整整十斤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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