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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工也听出了顾念声音里的清冷，整个人都有些哆嗦。
而且来的时候，人家也说的清楚了，顾小姐问什么就说什么，这样她才能拿到自己的钱。
“都说清楚了，当年是我在照顾顾女士的。”
“顾女士的病……”
护工说出了当年在医院照顾顾岚的事。
她只是一个护工，负责给顾岚擦身体，换衣服什么的。
至于用的什么药，她知道的竟然也不多。
“周晨当时的态度呢？”
护工说：“周先生很好的，一点都不嫌弃顾女士。”
“顾女士大小便失禁了，可周先生还是亲力亲为的照顾，那真真叫一个好男人啊。”
顾念听到这句话，不置可否的冷笑着。
好男人，会有私生女？还是比她年长的私生女。
护工只觉得顾念这一笑，是有点儿可怕的。
“反正当时，在病房里，大家都对周先生赞不绝口的。”
“周先生每天忙着工作，可还是吃住在医院，要是有护士来打针，那也是要再对一遍，就怕错了。”
顾念很不想听这些周晨的好话。
可是，她得听。
她得从这里面，听出一些细节，一些可疑的细节来。
但，从护工说的话里，周晨对顾岚那是叫一个情深，半点都挑不出错来。
就连带着，当时舅舅还在，周晨也是想改了顾岚的遗嘱，把公司交给舅舅的。
只不过，她的舅舅舅母在出海的时候，沉船了。
周晨，这才不得不接手顾氏集团。
顾念见没有打听到什么线索，很是烦躁，直接拿出王雅兰的照片。
“这个女人，见过吗？”
周晨既然想要杀顾岚，那肯定不会轻易交给别人的。
能帮忙的，能信任的，也就王雅兰了。
而王雅兰肯定也是参与了的。
护工拿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对比了过去，最后摇着头。
“没有见过，周先生都没有带女人去过医院的。”
顾念很是烦躁，因为费力找了一个护工，还是那么巧合就离开的。
还以为知道什么呢，结果除了说周晨好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当年为什么离开北城？”
顾念问她：“你虽然是护工，可你前程还不错，在北城还算混得开。”
“如果你继续在北城，相信日子会比现在过得好。”
护工：“我回家结婚了呀，我们那个年代，好多都是跟着丈夫走的。”
“而且我老公那会儿升职了，女人的事业，哪里比得上男人的事业，对不对？”
一无所获，顾念很是烦躁。
“你好好想想，想到什么不对的，或者比较奇怪的事，你给我打电话说。”
顾念又说：“也不用什么特别奇怪吧，就你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或者印象深刻的事。”
护工接过顾念的名片：“行，我肯定会好好想的。”
她做护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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