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来讨债的。
“在，就在办公室，里面请。”黄燕忙说道。
坐上电梯，在四楼的一间办公室，我见到了一位中年男人。
这男人五十多岁，大腹便便，他穿着西装，有一个酒糟鼻，在黄燕的引荐下，他立马上前，和我亲切握手。
“哎呦，我就说今天怎么感觉怪怪的，原来是出门遇到贵人了，陈总，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这男人当然是万保全了，也就是这里的老板。
“万总客气了，今天我找到你，是有些事情。”我说道。
“来来来，三位先坐，燕燕，快点倒茶。”万保全忙开口道。
单手一挥，我示意牧峰和蛮乾在门外的休息区沙发等我就行。
待得牧峰和蛮乾出去，万保全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陈总，你是和我谈合作的吗？我很早就想入驻你们环球购物中心了，如果你们商场有我们的电瓶车零售店，那可真的是不错的。”万保全开口道。
“陈总，来喝茶，这是上好的龙井。”黄燕忙给我倒茶，在我侧边的沙发椅坐了下来，一双玉腿更是翘起一个二郎腿。
“谢谢。”我点了点头，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万总，这次我来，是真的打扰了，你说的环球购物中心，我们创耀集团已经转让给宝珠集团，宝珠集团也是上市集团公司，规模非常大，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愿意促成你们之间的一些小合作，但是今天，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我尴尬一笑，随后道。
“啊？创耀集团？哦哦，转让这个项目了！谢谢陈总照顾，如果可以有点合作，那么当然最好，只是你今天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万保全故作惊讶，随后他开口道。
这个万保全该不会是装傻充楞吧？这笔账他会不知情？
我略有深意地看了万保全一眼，接着拿出一张欠条。
“万总，你还记得这笔工程款吗？”我说道。
被我这么一说，万保全拿起欠条看了看，接着咧嘴一笑：“哎呦，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工程款呀？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说陈总，当年你不在，或许你也不知道一些内幕，其实吧，这笔钱是尾款，尾款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尾款，你们这边还没有支付。”我说道。
“陈总，当初做工程的人都知道，尾款是客户检查项目质量是否过关的一笔钱，当初你们的尾款我这边不付，那就是代表，你们的质量不过关，否则我早就给了。”万保全笑道。
“我说万总，如果工程不过关，你们的厂房我们盖的不好，那么不需要你说，第三方工程监察部门就会告诉我们，你们都签收了，怎么会说不过关呢？”我问道。
“陈总，这都是0405年的工程了，我看你现在也就三十出头，当年你们承建这项目的时候，你也就十几岁，你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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