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古怪的看向他，一度怀疑这老头吹牛，不过想想也没啥毛病。
也许他是在地阶时碰到对方，而人家恰巧才大相师级别。
“话说，你第二形态的相技学了吗？”老愚头一脸狂热。
“没有...”江流老实回答。
是没有，因为他压根就不是所谓的形态变异，只是一种能力形态。
“那太好了，千万不要学，等收集到高品质相技再...对了，你拜我为师吧，我教你！”
“前辈，我的意思是没有所谓的第二形态相位，只有九未相共九个相位！”江流摊手，一副让你失望的表情。
“什么？”老愚头意外。“怎么可能会没有！”
随后他将相力运使到极限，睁大双眼看向九未相：“邪与恶的气息，嗯...与万恶之源蠪蛭有一丝关联，但...为什么没有相位呢...”
“确实没有，我感觉此番变异就像增加一种可以变身的天赋神通，并没有其他变化，还有就是伪装被提升到地煞级别。”
江流半真半假解释，既说明一些情况，也把外力因素撇清。
不过对于拜师一事江流自然欢喜，能有位天阶大高手罩着，永安郡害怕谁？
当即就要下跪行拜师礼：“师傅在上，请...”
“别！”
老愚头手臂一挥，便有一股相力把江流身躯抬起阻止下跪。
“既然不是双生山海相，你还没有资格拜我为师！”老愚头高傲道。
江流：“......”
你大爷的老愚头！
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爆锤你一顿！！！
小爷的神秘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小小天阶...唔...太特么打击人了！
“不过，你那个变异形态还算不错，有时间老夫还是可以给你一些指点的，吸溜...哈...”
一口小酒闷下，老愚头重新回归淡定。
“您老...可真够现实...”江流讽刺一句。
然而老愚头却毫不在意，自顾自道：“没实力、没天赋，做我徒弟可是很危险的！”
“这逼装得，我给壹佰零一分，多余的一分请您老喝酒，再见！”
说完，江流气呼呼进入藏书楼内部...
永安学堂深处，院长夏正炎站在三层小楼窗前，盯着藏书楼怔怔出神。
是愚老！
整个永安城也就他可以发出这般相力波动了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算是夏正炎，对这位愚老的来头也浑然不知。
当初来学堂应聘藏书楼看门人时就说：他只是一个厌倦争斗的老人，想要在这了却残生。
后来借助夏国也调查过一番，但得到的消息都是：查无此人！
到这，夏正炎可以肯定，愚老定是来自其他国度，具体有何目的他也不知。
但一晃几十年过去，他已经可以肯定，愚老当初所说为真。
其实自己当初来永安学堂任职，不也是厌倦王室之争，将心比心，他可以理解愚老。
“永安城，真是多事之秋啊...”
叹息一声，夏正炎的身影消失在窗前。
······
当晚，经过深思熟虑，江流没有利用灵石提升境界。
老愚头的话他听进去了，势必要将境界巩固一下再行提升，以后也会如此，每提升一品都要留出时间稳固。
步子还是不要迈太大才好，不过境界值却被江流拉满，以防碰到突发事件。
境界：相师九品+（29981/30000），总耗费九百多颗下品灵石。
如此，江流决定稳固之后再行突破，作为有一些完美主义综合征的人来说，带着遗憾提升总会感觉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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