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笑容，绽放在硬朗的脸庞上，颇有种铁汉柔情的感觉。
不过，对于程芝这种天天看帅哥的人来说，这场面不算什么。
她淡定地挪开北雁的手，起身说：“我妈应该准备回来了，先下楼吧。”
一小时后，两个人坐在餐桌前，默不作声吃着饭。
程妈妈看看北雁，又看看女儿，开始纳闷了。
她都把自己支开去买菜，留了空间了，这俩孩子怎么一点火花都没有？
程妈妈十分担忧女儿的人生大事，主动开口道：“小北啊，你今年多大了？家住哪里？做什么工作？”
程芝怼了一句：“妈，您查户口呢？”
程妈妈一记眼刀杀过去程芝那边，“我这不是职业病嘛，开口就这样。”
干了二十年警察，这话说的多多少少有点像审犯人了。
程妈妈又扭过头对北雁笑笑，“你别介意。”
“不会。”北雁报以微笑，认真地回答道，“阿姨，我今年准备二十一了，家在隔壁t市，目前是个电竞选手。”
“电竞？！”
程妈妈一掌拍在桌子上，北雁和程芝都吓得抖了三抖。
见程妈妈一脸震惊，北雁心里不安起来。
在某些老一辈的眼中，电竞就是玩游戏，不是什么正经职业。
阿姨介意也是正常的……
下一秒，程妈妈给北雁竖了一个大拇指：“帅啊！”
北雁：？
程芝：？
程妈妈笑得眼尾的褶子都出来了，朝着对面的程芝说：“你看看小北，这么好的条件，你就说喜不喜欢嘛！”
“我……”
程妈妈着急道：“说话呀！跟隔壁那小子干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扭扭捏捏的？”
程芝撇撇嘴，“您又没给我机会说话……”
“你这丫头……”
北雁不想程芝吃不好饭，连忙打断道：“阿姨，先吃饭吧，我和橙子的事不着急。”
程妈妈又笑呵呵给北雁夹菜，“多吃点多吃点，我这闺女跑步老快了，你得锻炼锻炼，不然追不上她！”
程芝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旁边，一脸生无可恋。
救命，能不能把我妈的嘴封住！
北雁也觉得程妈妈太热情，本就不擅长社交的他，这会儿属实是接不上话了，只能埋头干饭。
吃完晚饭后，北雁也不好久留，很快就说要走了。
程芝被自家老妈赶出来送客，不情不愿跟着北雁。
北雁一步三回头，走得跟乌龟一样慢。
“干嘛，不舍得走？”程芝忍不住开口道，“你要是在我家睡，遇上我爸回来，保准一拳给你送回俱乐部去。”
程爸爸可是上个世纪的拳王，同时也是个女儿奴，要是让爸爸知道北雁留宿在家，程芝和北雁的事，大概率要吹了。
北雁沉默片刻，三两步走到程芝面前，直言道：“橙子，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程芝缓缓移开视线，像是自言自语道：“喜欢归喜欢，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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