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忽然问这种问题？”我故作不解的样子说。
“第一次是在盛唐山河吃饭的时候吗？”她问。
“对，就是费城向问高跟鞋的那晚上。在那之前我连费晓的照片都没见过。”我说。
“哦……”司庭花松开我的手后，轻声嘟囔着说：“可能是我想多了，总感觉这个费晓怪怪的。”
“我看是你怪吧？”我白了她一眼说：“费晓没什么心机，倒是那个费雪应该注意一下。我感觉她这次来的目的不单纯。”
“我早就防备着了。这会儿已经有人跟踪着她了……就她那么个小脑筋还想跟咱们玩？”司庭花说。
“那就行。”
“放心吧……如果她真做了什么事儿，我肯定抓她个现行，然后好好整整她，让她再也不敢第二次！”司庭花冷声说。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们回到了宾馆区。
她当即走向费晓的房间，我则跟在后面往我的房间走去。
看到她那妖娆的背影，
我内心里就感到一种很不舒服的胁迫感。
我越来越怀疑，曾经的魏正仁就是像我此刻这样被她控制在手里的。
而魏正仁的死，刘相国说是被她害死的。
这个司庭花……
她究竟有没有爱过魏正仁？
或者说，魏正仁有没有爱过她？
她现在对我的情感是勾引的利用性质，还是真的爱了？
想到她跟我沐浴温泉，
想到她在那小桥流水边的呢喃，
想到她在客栈里俯身的吻，
我确定她不是利用，她是真的爱了。
但……爱，应该比利用，更可怕吧？
忽然想到费城向谈起魏正仁时的表情和话语，便觉得魏正仁可能是深爱着司庭花的。
这，应该是我与魏正仁最大的不同吧？
——
回到房间之后，简单收拾了点行李。
刚准备走的时候，费晓就趴到了我的房间门口，笑得跟个孩子似的看着我。
我走过去，提防着看了下她身后，“司庭花呢？”
“她走了，我们也出发吧？”她笑得更开心了。
“有保镖跟着我们，咱们得注意点儿。”
“……”她听后，笑脸当即就憋屈了，“我跟我小妈说，让她把保镖撤了！”
我赶忙一把拉住她的手，“别去，我们注意点就好。她已经察觉到我们两人有异常了。”
她听后，更郁闷了……
“真讨厌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她攥着行李包，生气地说。
“那不去了？”我问。
“去！”她当即又来了精神，“必须去。”
——
中午，我们抵达了丽江。
保镖很有分寸的，只是远远地看着我俩。
费晓还算听话，没有表现得跟我很亲密。
但，感情就是这么微妙。
在那种被监督的压迫感之下，情感就像是被挤进来狭窄的管道里面，压强越大，释放力越强。
在丽江古城的街道上，我看着她一袭白裙在挑拣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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