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败的。”
米莉森一惊，立刻放开手，不再束缚无名的身体。
“食粪者和歌舞团，蒙葛特和封印……”无名想想就觉得棘手，有些无处下手。
“热血而战，而不是被热血吞没。”葛孚雷说，“区别在于一个是打得赢，一个是打得爽。大多数时候两者是一个结果，但有些时候便未必了。”
瑟睿没有回复，仿佛陷入沉思——作为石中智慧极少出现的集中精神的状态。
兰斯桑克斯看着被无名凿穿的古兰桑克斯的尸体，瞪着眼睛鼓起嘴：
“你们对尸体就没点尊重吗？谁打架是抡起别人家祖坟撞人的？”
倒是无名打了一架，还死了一次，倒是愈发精神抖擞，容光焕发起来。
“差不多，没办法，老婆太爱我了，舍不得放我走啊。”葛孚雷大笑，“所以你杀了我？”
“好！好！好！正是它。这可是我的宝贝，我没了它都不能没啊。”无名高兴地猴叫，无头的身体一手抓着剑，另一只手抓着头，在地上快乐地蛄蛹扭动。
“老师，您可真会安慰人。”
“我没找头，头的事不急，以后再说。”无名说，“你看到我的剑了吗？我剑呢。”
“八十一。”瑟睿回答迅速。
瑟睿想说无名明明那么愚蠢，但想到那些战斗时的细节，那种对每一缕空气带动身体位移距离的计算，这形容她又实在说不出口。
无名趁着往回走的这段时间，思考了一下未来的规划和方向。
“你当然怎么样都不会有问题。”帕奇说，“葛孚雷都打不过你，我们可不行啊。”
她隐约想起来，自己是给无名哭丧过，哭一半无名就窜出来了。这样的经历给米莉森的心中填充了一丝侥幸，打散了浓郁的悲伤。
“如果每次死亡都是一次学习迭代……或许可以算是吧。”无名说，“其实没那么复杂，这就像背诵东西，一加一你知道等于多少吗？”
“不要那么悲观，可能就是死了。”无名说，“勒缇娜很厉害，她死了肯定能留下灵魂的，运气好还能再招回来。”
“不客气，谢礼已经有人帮你付了。”无名说。
“猜的？”
“我以前是不是也给老师哭丧过来着……”米莉森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
帕奇诧异地看着再度龙精虎猛的葛孚雷：“你怎么知道他会复活？”
无名这话一出，众人都紧盯着葛孚雷那边。
“我们是分头行动的，她不方便潜入。”米莉森说，“可既然过去这么久您都没见到她，那她可能也出事了……”
“大家不都这样吗。”无名说，“一边劝别人放弃，摆出懒散的模样，再偷偷努力。”
“没有啊，我一开始还以为她跟你一起被抓进监狱里了呢。”无名说。
好像是为了呼应她的情绪，无头的身体真的在米莉森身上蛄蛹蠕动起来。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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