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悬到了嗓子口,一阵又一阵的恐惧向她袭来,让她几乎难以喘息。
她当机立断,飞快换了身官眷礼制服,入宫去寻傅昀州。
傅昀州在紫宸宫的偏殿内,由太医医治着,他一直没有醒。
由于那箭的箭头是特殊的玄铁所制,打磨的极其尖利,故而扎得很深,没入骨髓,他又没穿保甲,不像李封,内里穿着金丝软甲,所以那箭即便是射中胸口,也只是皮肉伤罢了。
沈蜜赶过去的时候,傅昀州静静地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依旧昏迷不醒着。
她鼻头一酸,眼眶中滚落下泪来。
沈蜜坐在他床头,去握他的手,发现很是冰凉,心中愈发害怕了,哽着声求问太医:“太医,我夫君他怎么样了?”
太医道:“夫人放心,此伤虽然重,但尚书大人体格强健,应当是无碍的。”
听到太医这么说,沈蜜稍稍松了口气,但又问道:“那他为什么昏迷不醒?”
太医道:“失血过多,故而重创昏迷,需要好好调理才能醒了。”
沈蜜颔首,忍住了眼泪喃喃:“那这几日我就在此陪着他。”
太医提着药箱离去前关照道:“好,有什么情况,夫人只管来太医院便是。”
“多谢大人。”
而后几日,沈蜜便守在傅昀州的床边,寸步不离。
期间,李封来过几次,每次见到昏迷不醒的傅昀州,都会若有似无的慨叹两声。
“傅爱卿是替朕负伤的啊。”
除了李封以外,还有张淮也过一次。
他听说了傅昀州的伤势,故而前来探望。
张淮临走的时候,沈蜜提出要回府去取换洗的衣裳,顺道搭他的马车走。张淮自然很高兴,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马车内,沈蜜突然开口问他,神情很是肃穆:“是你让人把计划提前了?”
张淮当天是皇家车队仪仗的总负责,故傅昀州与其商议好了,里应外合,进行刺杀。
可两人本来商定好的计划,是等车队行至城外的官道再动手,因为那里没有守卫天坛的亲兵,胜算更加大些。
可当天的计划,却突然提前了。
张淮的眸子闪了闪,瞧着沈蜜欲言又止,半晌又垂了下去,否认道:“小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沈蜜拔高了几分音量,眸中闪烁着泪光,“张淮,你休要瞒我了,傅昀州都告诉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张淮抬眸,“他早就没事了?”
傅昀州果然是好计策,知道他把计划提前后,故意将计就计,救下帝王博取他的信任不说,还在后续演戏装病给惠元帝看。
沈蜜见他丝毫没有愧疚之意,神情亦冷漠了下来,没有半丝温度。
“怎么,你很想让他有事?”
张淮见沈蜜这般冷漠,有些慌了,“我……”
沈蜜没有给他好脸色,嗤笑了一声,“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想要一箭双雕,既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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