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听老牛这么一说，马上意识到徐公子他们离开的事情再也瞒不下去了，但他以为老牛是监察院里的人，认为没有什么大了不起的。
“我家主人徐公子与你们监察院的洪大人从两人穿开裆裤起就是好朋友，所以徐公子想走就走、要留便留，洪监察官不会反对，你们也休想阻拦。”
老牛阴阳怪气地说：“哟，看不出来林大管家对你主子这般忠诚、这般维护，据我所知徐公子身边有两个美女做伴会不会分一个给你呀？还有我看这个院子里也就是你一个人在天天做事，徐公子和俩美女不说，那个穿一身绿袍，两只脚活像蚂蚱腿一样的人也是从来不干活，依我看我看这院子里的人谁也没把你当人看，林管家不要自我感觉良好。”
小林子被老牛戳到了痛处，不禁涨红了脸，但他嘴上还挺硬：“对主子忠诚是我们做下人的美德，只管为主子服务，别人怎么样、干得好不好我从不过问。而且只要是徐公子的朋友，我也至少拿他当半个主子看待。请问你这位官爷，你在洪监察官面前也敢这么口无遮拦吗？”
“什么红大人绿大人的，关我屁事！我只知道工部的牛侍郎牛大人。”
小林子失声叫道：“哎呀！这位官爷怎么能这么说洪大人，你是谁？在监察院里做什么的？”
“不要大惊小怪。在我的主人面前洪监察官本来就算不了什么。老实告诉你吧，老夫我姓牛，是牛侍郎跟前的，来这监察大院做一个小官已有三年多了。算你有福，今天我见你可怜，特来将你救出火坑。”
原来他不是监察院的人，牛侍郎这个名字小林子第一次听说，他没有考究过侍郎和监察官哪个的级别更高，但他清楚洪监察官是徐公子的莫逆之交，而牛侍郎、还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牛徐公子从来没有提起过，那么他们不会是徐公子的朋友，还很有可能还是敌人。
小林子顿时警觉起来。
“谢谢这位牛官爷的好意，可我早已是徐家的人了，徐公子一家待我不薄，我没有感觉到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见到小林子还在装腔作势，老牛欲擒故纵：“我们做奴才的，难得有像林管家您对主子这么忠心的。比如就说我吧，牛侍郎已经赐了我姓牛，我算得上是半个主子了。但丁是丁卯是卯，我可以这么说，牛大人是天底下最大方的主子，只要你的部下、或是他的奴才都保证不会缺钱花。”
老牛说着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块银子，至少有二、三两重，他一边玩弄手中的银子、一边啧啧嘴说道：“像我这样隔三差五的上上馆子、逛逛窑子，掏这点钱连眼睛都不用眨一下。”
老牛不愧是老江湖，刚才戳了小林子的痛点，这下又饶到了林管家的痒处。
小林子的眼睛瞪着老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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