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符华简单地把事情摊牌之后，除了几个知情人士外，脑袋全是嗡嗡的，信息量有点大啊。
“等会，今天几月几号啊，难道说是愚人节提前到了？”琪亚娜有些不敢相信。
“冷静点，琪亚娜，这就是事实。”墨羽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别过分惊讶，一个间谍而已，布洛妮娅当初不也是，再说，我瞅着极东支部目前这个样子，强烈怀疑德丽莎也是间谍。”
“喂，墨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也是间谍啊。
“你也别笑我，你一个逆熵的三天两头往天命跑还去总部住了一个月，我怀疑你也是间谍。”
“靠，被抓也算啊，再说找你这个逻辑，岂不是芽衣也算了？崩坏的间谍？”
“那你家温蒂也算!”
“那琪亚娜也是喽？”
“停，你们等会。”姬子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胡言乱语:“我怎么感觉，这一屋子除了我底子干净外，全是间谍啊。这到底是我家还是各方间谍休息室啊？”
“奇怪，经你这么一说，好像间谍也没什么接受不了啊。”很明显，琪亚娜已经被绕晕了。
“你们不要乱岔话题啊喂!”符华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是认真的，当初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专门监视第二律者的，你们不知道，其实……”
“其实琪亚娜就是第二律者素体对不对。”墨羽掏了掏耳朵:“符华啊，时代变了啊。”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啥，琪亚娜，让西琳出来跟她打个招呼吧。”
符华:“？？？”
“额，她说她感冒了，不想见客。”
“扯犊子呢，她一个灵魂体感个锤子冒啊。”墨羽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对符华说:“总之，现在第二律者已经不打算搞破坏了。”
“怎么可能？为什么？”
“为了她的游戏存档。”
符华顿时用你tm在逗我的眼神看着他。
“我知道这个很扯，但这是事实。”
“算了，我就暂且信你们吧。”符华叹了口气，看向德丽莎说:“学院长，事实我都已经坦白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可能带给她们的伤痛，符华还是挺内疚的。
“不用吧，反正又没什么坏事发生。”
“不，学院长，你不还是惩罚我吧，不然我心里不好受。”
“你这么说我也……”德丽莎把目光看向了墨羽:“对了，墨羽你来说，怎么办？”
“我？”墨羽指了指自己鼻子:“真的要我说？”
“说!”
“那好吧。”墨羽清了清嗓子，说:“对付间谍不用讲什么人权，当然是先哔——后哔——再哔——，最后拖出去哔——才像话啊。”
“你这个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德丽莎红着脸掐指墨羽脖子吼道:“当着这里一堆女孩子说这话你不感到羞耻吗？”
“不会。”
德丽莎都给他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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