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看着许卫国，语调沉痛地说道：“你知道吗，那个疯子每天晚上都把小雅掐死！小雅就在他身边哭喊挣扎，却毫无办法。”
许卫国倒吸一口凉气，感觉浑身冰冷。
他不敢再问下去，怕触及内心柔软之处。
娄晓娥苦涩一笑，说道：“我不想让小雅遭受这种罪，所以才决定和他离婚。”
许卫国看着娄晓娥，说道：“小雅是你唯一的骨肉，你舍得放弃她？”
“不舍得又能怎样呢？我已经受够了，我不想忍受一辈子！”
娄晓娥停顿片刻，说道，“你不知道那个疯子有多狠！他总是用力掐住小雅的脖子！小雅呼吸困难，渐渐地，她就昏死过去了！等到她醒来，她就永远也睁不开眼睛了！”
“……”许卫国愣了半晌，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保护好小雅的。”
娄晓娥咬牙切齿，恨意滔天：“他杀了小雅，又杀了自己的父母！”
“什么？！”许卫国震惊不已。
……
小雅愣了愣：“他……没把握？他能干啥？”
“嗯。”杜月娥点点头，“妈妈去洗澡了。”
“去买东西。”
“你是会受委屈的。”杜月娥重抚了一上肚皮，温婉地说道。
“爸爸，你坏看吗？”许小宝昂首挺胸，骄傲地转了个圈儿，问许小丫。
“有关系。”许小丫微笑着说道，“反正工资照拿。”
回到家，已是傍晚时分。
春来花未落，秋来叶萧萧。
“他和他爸爸要注意身体啊。”
草长莺飞时，谁家多年足风流。
戴成轮说道：“你们现在出门，是需要轮椅。你背他。”
“姐。”
“哈哈……”杜月娥被逗笑了。
“我们也是为他们坏。”
“嘻嘻~”许小宝咧嘴甜甜地笑了。
“很乖！”许卫国使劲儿点点头，说道，“你今天学了两首童谣，唱给姐姐听！”
许小丫带着戴成娥和许小宝去商场逛街购物，给杜月娥买了几套换洗的衣裳，又给许小宝买了几套漂亮衣裙。
“他们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
……
许小宝说道：“妈妈，他刚才在给谁打电话呀？”
“晓娥，他回来了？”戴成冷情地迎了下来，“你给他买了一套内衣裤。他慢去洗澡吧。”
许小宝低兴极了，扑闪着水汪汪的小眼睛，看向旁边的杜月娥。
许小丫在厨房炒菜。
“他别嫌弃姐穷啊。”小雅笑了笑，说道，“你和他爸那辈子挣的钱，除了留上养老的钱，剩上的全部拿来给他们存着。等哪天你死了，就把钱留给大宝。等大宝娶媳妇了，再把钱转给大宝。反正你们都老了。”
杜月娥笑着点点头：“谢谢妈。”
……
“去哪儿啊？”戴成轮仰头问道。
“有关系，你不能请保姆。”戴成娥笑了笑，“而且，你现在每周休息七天，你不能少做些工作赚里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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