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敢杀我？”
周文山双目赤红，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若不是他现在动不了，一定会用嘴去咬死这个家伙。
古凡语气平静，道：“你死不死，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我问你一件事，十多年前，何冬生去你周家，是为谁看病？”
“为何他会被冤枉入狱，死的人是谁？”
周文山怒极反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做梦！”
“说！”
何冬灵一巴掌上去，掌上带着毒，周文山的脸立刻血肿起来，皮肤开始渗血。
“哈哈！”周文山狂笑起来：“你们今天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出来。”
“不说，最多是我死，说出来，我周家死！”
“你们就算杀了我，也别想从医院走出去，周家会替我把你们碎尸万段！”
古凡露出笑容，来医院钱，他就知道周文山会死不承认。
所以他就把何冬灵叫过来了。
“交给你了，只要能撬开他的嘴巴，随你怎么弄。”
闻言，何冬灵眼眸冰寒了起来，她猛地掐住周文山脖子，然后把输液管缠绕在了脖子上。
“不说，我让你痛不欲生！”
“哈哈！”
周文山继续放肆的笑，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何冬灵脸色冷的吓人，她连续点在周文山几个穴位上，同时用一根筷子，戳进对方的指甲缝里面。
“啊！”
周文山惨叫了起来，撕心裂肺的狂吼着。
还好icu的隔音不错，外面根本就听不到。
何冬灵有精通各种折磨人的方法，她用筷子，一个一个撬开了对方的指甲盖。
周文山歇斯底里的痛苦嚎叫，何冬灵面不改色，一刀扎下去，皮开肉绽。
“我不会轻易让你死，你会感受到体内的血是怎么流逝的。”
“你会觉得身体慢慢变冷，然后看着自己的骨头被我一根一根挑出来。”
何冬灵面露残忍之色，她用刀隔开周文山的裤子，居然打算把他给阉了。
古凡满脸汗然，好狠的女人，她从哪学来这么歹毒的手段。
“不，不要……”
周文山看着刀在眼前晃，精神差点崩溃了，狂吼道：“不要阉，我丢不起那个人！”
“我说，我说出来，你爷爷当年救的是唐家老爷子。”
“当时他去给唐老爷子疏通经络，本来就是一件小事而已，是我们故意下毒害死他的。”
听完这个话，何冬灵双目喷火，她狠狠扇了对方几个耳光。
古凡微微皱眉，事情跟他知道的差不多，但唐家是谁？
江南省，似乎没有特别厉害的唐家。
“我爷爷，跟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冬灵愤怒的吼了起来。
周文山大声道：“你爷爷是江南省第一神医，举世闻名的医术圣手。”
“当时我周家乡请你爷爷破解一个古药方，你爷爷不同意。”
“我们就想着把你爷爷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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